切脉诊病----一个荒唐的伎俩

还记得我在当知青的时候，我被流放到一个县里最落后的村庄，方圆二十几里没有庄子，村子里有几十户人家,虽然不是一个姓,但不出五符都能连上亲戚。可能是贫穷的姑娘难外嫁，本村的窘男不好娶的原因。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中医郎中，全村的人都找他看病。他看病有个规矩：只许一人进屋就诊，其他人在屋外等候，当前一个病人出来后，人们就围过去问这问那。那个老乡神秘的说：“进去什么都不用说，不许报病，也不许说哪里不舒服，以前在其他医生的诊断也不允许说，总之,什么都不要说。”。这样一个一个的进去，一个一个拿着几包药出来，挺神秘的。

那个郎中看病的地址是大队部，离我们知青住处不远。早上起来看到好多人在大队部排队，比大队开学习著作大会来的还齐整，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扶老携幼，拖家带口。好一派上世纪60年代的农村集市场面。

我少年随祖辈背过药性赋，汤头歌之类的初级中医必修经典，我对这个郎中很有些兴趣。我下工回来，看还有人排队看病，也去排了队，想见识一下这个郎中，或许他有什么高明之处呢。

轮到我看病已经是很晚了，一进屋，相互打量了一番。从穿着上看他就是个农民。不过没有一般农民那种酱色的皮肤，皱纹还是有的，40出头的样子。手也细了点。也没有老茧。而我，就是一个瘦瘦高高的不到二十的青年。他还是看得出来我不是当地的农民。我们相视了一会儿，他示意我伸出手。然后他按着我的手腕，做低头沉思状，我也一句话都不说，他也没有问我什么,然后对我说：你肾虚，我给你抓几服药你吃吃试试。说着就去他身后的一个大口袋里拿药。我马上制止了他，礼貌的说我没有钱，请开个方子就行。我确实没有看病的钱，尽管这药钱可能也不会太贵。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说他从来看病都是用自己带的中药。我反复说，我真的没有钱，不是不想用他的药。后来，他反复看了看我，感觉我也很真诚，很认真。就迟疑了一下，随动手给我开了个方子。我拿着方子，塞进兜里，恭敬的给他鞠了一个躬。

走出门，我看看外边还有等着看病的几个老乡们。没有敢拿出方子看，因为看过病的老乡们都拿了一包一包的药，只有我是什么都没有拿。他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哪里敢停留，一溜烟儿的跑进了我们的住的地方，知青屋。

走进我们知青的屋子，我迫不及待的打开那个方子。草纸上写着的是弯弯曲曲的字，确实不好认，但我还是能猜出他写的是：熟地，山萸肉，山药，丹皮，泽泻，茯苓。啊，这不是六味地黄丸的组方吗。当然我不会去吃这些药的。就随手把草纸方子握把握把放在了我的床单下了。

第二天，老乡们都在传：这个先生真是神了，号脉知病，不用开口便知啥病。吃了他的药还真是好多了，奇了，奇了。有的说的更是神乎其神，他只要摸你的手腕，就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从没有看错过。说法多了去了，都是夸这个郎中的。老支书在旁听着这些老乡的话，会心的笑了笑，因为这个郎中是老支书从他远方的亲戚家请过来的。那个年代农村看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个看病先生在我们这个村子住了三天，基本上把全村里的病人都看完了，就走了。说停几天还要来。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半月郎中又来了，这次老乡们不再叫他先生了，直接称他为“脉仙儿”，其实就是号脉的先生的意思。在那个年代能称上仙儿的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如学校的刘老师能称上刘仙儿，那老师可定是学校最好的老师了。

这次“脉仙儿”来和上次不同了，就在我们大队部的门口摆开了阵势，一张桌子，二个长条凳子，老乡们都围起了一个大圆圈，由脉仙儿逐一点名来到他的对面，坐好后，仍是一声不响，淡定的给老乡号脉。在他号完一个手的脉后，他用眼睛随意的瞄了一下老乡的脸，好像不经意的高声问道：“吃了我上次的药后，感觉怎么样了？”

“嗨呀，以前我老是胃痛，吃点饭就不痛了，干活也没劲，睡觉老做梦。吃了你的药后啊，感觉好多了，就是胃还是在饿的时候痛，但做梦少多了。”那个老乡生怕少说了什么。

只见脉仙儿，从口袋里拿出几包中药来，慢条斯理的说道：“上次就知道你的胃不好，把这几副药吃完就会全好了。下一个。”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老乡们都排着队去他面前看病。套路都是一样。但是我观察到他们拿到的药却不是一样的，有的药包上写的是一号，有的是二号，有的是三号。

朋友们你们看明白了吗？如果你们明白了，我佩服你，比我聪明。说实话我当时没有真的看明白，就是感到不可思议，也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些怪异。这段经历使我对号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以至我以后上大学的专业虽然是现代医学，但我总是常去图书馆找些有关中医的经典书籍看，尤其注意收集号脉的内容。

文献中说，脉一般分为浮、沉、迟、数四大类。《脉经》中细分为二十四脉，李时珍《濒湖脉学》增为二十七脉，李中梓《诊家正眼》增为二十八脉。二十八种脉象.通常指的是浮、沉、迟、数、滑、涩、虚、实、长、短、洪、微、紧、缓、弦、芤、革、牢、濡、弱、散、细、伏、动、促、结、代、大。列位，神奇吧，你能认识这二十八个字，已经是很不错了。但能读懂这二十八的字的意思吗？他们之间的差别在哪里？差别到底有多少，深不可测吧。倍增我对祖国医学的博大精深的探究兴趣。

相传“脉诊之祖”是古代五大医学家之首的扁鹊。战国初人。他开始并不是个医生。据《史记·扁鹊仓公列传》的记载，他是个管理旅店的伙计，他的医治疾病的能力是有一个近乎于神仙的住店旅客叫长桑君传授的。我就寻思：为什么我们这位中医祖师不是饱读经典的学者，刻苦学习前人的经验，博众家之长，才为一代祖师的啊。而只是接受了一个能立刻消失的神仙的传授的天书后，就具备有透视人体五脏之功能。看来，神传比刻苦学习重要多啊。

据说当时他能置换心脏手术，而且病人在置换心脏三天后就能完全康复如初。这在当代也是高精尖的技术啊。还能把晋国卿相赵简子和虢国太子起死回生。更从气色中三断齐桓侯的病情。有凭有据，活灵活现。真是奇人，奇人。

然而，史书中曾记载，扁鹊曾给春秋时期的赵鞅治过病，又医治过虢国太子，还给战国时期的秦武王把过脉，可是这三人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时期的人物，从赵鞅到秦武王两者相隔了多年。几乎是有这么一个医圣仙者，他的年龄应该远超岁了啊，然而，他被现代中医尊称为脉经的鼻祖。

以后历代相传的号脉更是离奇。如闻太师“悬线诊脉”辨妲己，从脉象中能号出妲己是个妖精，也不知道妖精的脉象到底是二十八脉象中的哪一种。唐朝，大医孙思邈“悬线诊脉”巧医长孙皇后辩妊娠，清朝御医也常悬线给慈禧看病而且也能把慈禧的病说的准确无误。号脉确实有这么神奇吗？

常言道：看透不能说透才是好朋友，说透了就不是好朋友了。我们也没有资格做这些古人的朋友，就实话实说了吧。古时，娘娘，公主们生病，总有贴身的太监介绍病情，御医也总是详细的向太监询问各种情况，诸如舌苔，大小便，饮食，病症状况等。为了获得真实而详细的情况，御医们常常给太监送礼，得到这些贴身情报后，御医已是胸有成竹，悬不悬线都不重要了。在手腕上系跟线只不过是演戏的道具而已。悬线诊脉在民间也存在，大家闺秀，权贵夫人、一旦有病也是效仿娘娘、公主。在他们看来，身份象征比实际看病重要多了。

大家都知道悬壶济世吧。它是来之汉代的传说，但是运用起来却有妙处。早年，有郎中带徒行医，租了一家茶楼作为诊所。画有茶壶的幌子在楼上高高飘扬。楼上诊脉，楼下看茶候诊。病人大多求医心切，只恐怕晚来。早来的患者，先由徒弟看茶让座，并高声喊道：“第一位”。并热情寒暄，然后探其疾苦问其病史，权当闲聊。后来者依次高喊“第二位、第三位……”，照例看茶闲聊。满十位后，先生开诊，按先后依次上楼。患者毋用开口，诊脉后郎中便一口道其疾苦病史，神准。看病者无不信服。谜底是，上下楼只隔一层木地板，患者在楼下和徒弟的交谈，郎中在楼上听得仔仔细细并用心记下。在未诊脉之前都了如指掌，这是师徒之间的默契，哪有不准之理。

我们现代的中医们切切不忘祖先的能耐，认真的精读脉经的每个章节，唯恐这个博大精深的技能不能发扬光大。就在7年，还在罗马召开的有关中医的大会上宣称“中医不但能够通过脉搏诊断妇女是否怀孕,而且能判断男女”。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无不感慨。

在正式的学术会上说，人家要看真凭实据的。结果拿不出任何凭据，大话吹出去了，怎么收场啊？不像是在国内，如果有人不相信中医的号脉，可以用行政手段来要求你相信。不相信号脉就是不相信中医理论，不想信中医理论就是不相信中医，不相信中医就是不热爱传统文化，不热爱传统文化就是不爱国，最后可以完全推导出你有犯罪的嫌疑。在非常时期有可能会受法律惩罚的。其实这位代表说的真还有些保留，没有把号脉的绝活全都说出来，中医不但可以号出男女，还能中药转胎。吹吧，管旁人信不信，能吹就是能耐。

我们城市里就有个名医，人称送子先生。祖传诊脉辩孕、断男女、转性别三个绝活。且先不说他的准确率，就说他每逢过节时候，得益于他的人给他送礼的都要排成长队，有一般老百姓，也有地方领导，公司负责人，高级军官等。难道他真有这么大本事？要是你有半点怀疑，不用名医动口，光周围的人就会围而攻之。

据说曾有多人陆续去拜师学艺。开始他也会教些所谓的经典理论，孕者必有滑脉，谓胎息之脉，何为滑脉？即脉往来流利，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左疾为男，右疾为女。如此等等，结果没有一人出师，也就是说，这位名医的三绝没有人能学得会的。

他真有这等本事？我虽然有所怀疑，但也没有充分的证据来证其伪。无巧不成书，这天我接到一个急诊，胆道梗阻性胰腺炎，需要急诊手术，患者正是这位三绝名医的儿子。亏得手术及时，挽救了患者的生命。在患者住院期间一直是这位名医陪床照顾儿子。慢慢的我们之间产生了医患之间的信任。在他儿子快要出院的时候，他来到我的办公室，还送了一面锦旗，上面四个大字，当代华佗。我欣然接受。但我给他解释道：三国时期,华佗这个人是不是存在还是个悬案。他是名医啊，我对他很客气，但总有意想探秘他的家传三绝。

他一直抱怨儿子不愿意接受他的祖传中医绝活，他为这个独生的儿子感到很无奈，叹息他的祖传三绝要在他这一辈失传等等。在我们朋友般的交谈的话题中，尽管他有意躲躲藏藏的掩饰祖传三绝的奥妙，但他明确的表示：接受我去他的诊所去看他如何号脉断孕的请求。

我只去了一次，凭我多年来研究中医诊脉和阴阳骗术的思维，我隐隐约约的探明了他祖传三绝的真谛了。首先他只看专科，其他科疾病概不受理，这样来找他看病的病种就只有一个，就是断怀孕，辩男女，转胎性。他任意猜的准确性的概率也能达到50%，任何人都能做到这个比率，你是不是医生都无所谓，同样可以有这等概率。

再者，他号脉的同时，总是不经意的问患者月经的色泽。注意，他只问色泽，而不问停经史。其实患者哪里知道其中的玄机。便习惯性的一口气的说出了月经的来潮，色泽，量的多少，停经的天数等毫无保留，竹筒里倒豆子，统统全盘托出。他的号脉断孕就是简单的用停经史推演出来的，和号脉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和脉搏的滑不滑没有什么关系，和脉搏滑到什么程度也没有关系。

所谓辨男女和转胎药是一个组合的戏法。他从你的谈话中知道你盼男心切，就故意诊断为女，这样他的转胎药就有派上用场了，若你想要女孩，他故意诊断为男，接下来同样是用转胎药。这男女转胎药是不同的，不是口服药，而是把药用布袋装好系在腰带上即可。并嘱咐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腰带上有药，包括他的丈夫，一旦知道就不灵了。这还真充分显示出了他的术士伎俩啊。

他这样做的结果很微妙。你盼男若生男，是他转胎药的功效，你若盼男生女，证明他的诊断无疑，然而没有生出理想的性别，他还有理由在等着你呢。一是你可能违反了他的保密嘱咐，你想，怀孕的老婆腰带上挂个药包，再傻的丈夫也会发现啊。二是小孩的命硬，无法转胎。医者治病不治命啊。

说到这，你可能惊叹他的设局严密了吧，但他还有最绝的后手，就是他给你诊断为男的时候，在他的记录本上却白纸黑字的写上女，在他给你诊断为女的时候，他写的是男。他这样做，足能保证他的诊断万无一失。收放自如。几乎是你找他理论，他会拿出他的记录来证明给你看。高、高、高、实在是高。他的这种设计堪称完美无缺啊。祖传几代而无有不灵验的，哈哈哈。难怪他的儿子不愿意学习他的祖传三绝。恐怕儿子早就探明他祖辈的奥秘。是骗人的艺术而不是医术。

记得有一年，有个现代医学的医生发起：现场号脉检验妇女是否怀孕的挑战并网络直播。奖金很高，却一度无人敢于迎战。还有人组织京城十几位著名中医大师，同时给一个病人号脉，结果是五花八门。十几专家竟然没有二个是相同的结果，但竟然有些中医声称他号脉能诊断出诸如：肺结核空洞，前列腺肥大，椎管狭窄，糖尿病几级，胰腺囊肿，肝囊肿，心肌梗死而且是还能准确的号出是那个血管梗死，梗死的程度，他这也太玄、太会发挥了吧。中医有前列腺的概念吗，有神经的概念吗？有肾上腺的概念吗？有内分泌的概念吗？其实骗术终究是骗术，这些大师们都是用不同的手段事先得到了病人的有关资料，而病人却毫无知情，大师们大秀一把，病人感动涕零。

现代的中医对号脉更有进一步的发展，在疫情中，来之上方中医专家们穿着严密的防护衣，口罩和眼罩，再带上双层乳胶医用手套给病人号脉，我就惊叹：人家这些老中医怎么个个都有如此神功啊，那么大的年龄手指的灵敏度还是那么的好，带上厚厚的双层手套还能精准的号出什么心肝肾肺脾命的浮沉迟数来，甚至于号出二十八脉象来，真是奇人啊。是不是和古代给皇后公主系线号脉的场景一个类型。一个在过去的几千年，一个在当今的疫情中。何等相似，又何等玩味的行径，都无法用正常人的心理来思辨它，然而却堂而皇之的登上报纸、电视，全世界都能看到。我感觉这才是对中医的亵渎，对祖先的侮辱。

其实，中医祖先们早对号脉有了切实的描述。西晋时人王叔的《脉经》中开头就说：“脉理精微，其体难辨。”承认脉象很难分辨。“切脉之事，明于书未必明于心，明于心未必明于手”，“在心易了，指下难明。”说白了，就是号脉学问是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司马迁早就有对扁鹊号脉的评价：“特以诊脉为名耳”。意思是，扁鹊医术之高明，在于他的眼睛具备了透视功能，只不过是以脉诊做幌罢了。照我说扁鹊的号脉是幌子，其透视功能更是荒诞无稽的传说。

号脉，按照中医的解释：所谓的寸口是属于手太阴肺经，手太阴起源于三焦更是胃气的发源地，五脏六腑之气皆来源于脾胃转化的水谷精微，所以，寸口这儿相当于人体信息中心。

现代医学认为：血液由心脏排入动脉系统，心脏一舒一收产生的压力波在动脉血管内就表现为脉搏，全身的动脉都有完全一模一样的搏动，任何一段动脉的搏动都不可能含有高于流体力学的特殊信息。所谓的号脉就是用手指感觉腕部桡动脉的跳动而已。任何人，他心脏决定了他的任何部位的血管的跳动，这跳动在相同口径、相同弹性、通畅度的部位的血管的表现都是一样的，没有差别。

那么为什么中医能从号脉中得知你的病呐？这主要来源于中医们的自我感受，中医号脉和不是中医的普通人抚摸你的腕动脉感觉是不一样。这不是因为你的脉搏不一样，而是号脉的人不一样而已。中医是按照他的理论臆化出来的二十八脉象，而普通人是在感觉你的血管在跳动。前者是十足的套路，后者才是真实的感觉。就像在一个温度恒定的房间里，人的感觉会不一样。长期在房间的人会感觉温度很正常，而刚进房间的人会因为他原处的地方的温度的高低，会对房间的温度做出不同的评价。刚进房间的那些人就是给这个房间号脉的人。

再者，现代医学对心脏和血管的包括动脉静脉，甚至于微循环的血管都可以做出定性和定量级别的描述，通过心电图、心向量图、心动超声、电子心脏扫描图、动静脉造影，冠状血管照影，电子显微镜微循环观察等，这些都无法表达出中医们所描述的二十八脉图像来。中医手指的感觉，难道真的能超越这些现代的科技仪器表达的现象？这也真的太神奇了。公鸡们骄傲的说，若不是他的每天高声呐喊，太阳是不会升起来的，还要人们都相信鸡界创造出来的这种学说。

好了，现在来揭秘一下文章开头所述我年轻时期的疑惑。那个乡下的郎中，第一次号脉，根本号不出什么病来的，他所开的药都是一些毫无疗效的套路药。而你真正的病相是他在第二次号脉时候，你主动告诉他的。他只不过说了句：“吃了我的药，你感觉怎么样？”而你全盘脱出你的痛疾之处。那么第二次用药才可能是对症下的药。他也深知，农村就三类疾病最为常见，一是，胃痛病，二是腰痛腿痛病，三是气管炎病，所以他事先标出一号药，二号药，三号药，都是针对性很强的方剂，所以。。。。如此魔力。真真忽悠了我几十年。

最后，宇宙的产生，太阳发光，地球的运转，生物的延续等，都遵循着自然法则，这些法则，也是上帝法则。不是一下子就能被人类发现的，或许永远发现不了。人类的在不同时期对自然的认识，所下的定义都可能是片面的狭隘的，局限的，甚至是错误的。包括现代科学，现代医学等。截止到目前为止，医学的所有发现和结论都是阶段性的成果，在历史发展的未来，都有可能会被证实或者被证伪。任何科学的结论都是如此，你可以信仰某种宗教，信仰某种医学，但想用信仰力量超越自然法则的，就是巫术。用不变的理论解释一切，就是愚昧。